在刚踏上旅途,唐志军对自己的这趟远行充满期待,但他的行为并不被理解,他的“失语”是外界赋予的。影片导演孔大山提到了其中一层隐喻:“我们在想去塑造唐志军这么一个边缘人,他生活中始终是与我们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这样一个人。其实也就是因为火车上的这种遭遇,凸显出他的一个处境来。”《长安三万里》将观众带入了一个唐朝的回忆录,让人们对高士和李白的友谊感到动容,对他们的人生际遇感到唏嘘,对大唐盛世的景象感到震撼,对战乱后山河满目疮痍的遭遇感到惋惜,电影可能在剧情上有些人觉得流水账,但最后的主题升华却仍然戳中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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