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止罗比和芭比的海滩遭遇重合。这场事先张扬的过家家,多少现实照进了游戏。所以并不奇怪,那么多素昧平生的女观众在电影院里爆发了惺惺相惜的大笑。《芭比》密布的荒唐笑点,来自多少女性在日常中被忽视、被误解的真实感受:为什么女孩走在街头被异性尾随会感到不安?为什么路人看来毫不在意的“玩笑”,会让姑娘感到被冒犯并为此暴怒?为什么女性的焦虑和痛苦需要不断地向外界解释,尽管如此仍未必被接受和理解?影片值得我们深入思考的,并非《超级马力欧兄弟大电影》的电影改编如此套路化的跨媒介叙事或者商业化成功,而是一款经典游戏的电影改编方式,为何会在今天采用如此老套陈旧的白人中心视角下的新移民阶层叙事模式?这种模式何以如此奏效?我们是否有可能打破这种不自知的刻板印象而做到文化书写逻辑上的真正创新?进一步地讲,如果“公主不在布鲁克林”,那么对于美国新移民来说,“公主”又会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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