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陈思诚分享:“《消失的她》我在做剧本的时候其实就已经代入了一些我认为最合适的演员,现在我在创作过程中还是有这样的习惯,写剧本的时候我会先把一个演员代入,这样会更有的放矢,我们也会全力以赴去争取那个演员。《消失的她》最早想过的阵容基本全实现了,没有任何变数。一龙当时有一点点犹豫,因为这个角色的复杂程度,问我说行吗?观众这次走进影院会看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一龙。”于是,《欢乐颂》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事后诸葛亮”,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失误、挫折、懊悔和痛苦,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无助和无奈,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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